第八章 怪异的梦境 (2/2)

王灿烂拿开了挡住眼睛的手，慢慢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眼，就在这一刻，奇迹发生了。王灿烂感觉极远处的景象以很快的速度向自己扑面而来，远处的一切都变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了，仿佛自己与那座城市之间的距离被压缩了一样。

王灿烂转动着视角，发现眼前的这个城市似乎很眼熟，好像就是自己居住的那座城市，他用力仔细去看，想要确认这座城市到底是不是自己居住的城市，想要知道这座城市里正在发生着什么，耳朵里听到的依然是混乱与嘈杂的混响。

随着渴望了解真相的诉求越来越强烈，王灿烂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向了河岸，他的注意力都只在眼前所见的景物上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杏，河水漫过了王灿烂的小腿，渐渐地到达了大腿的位置。对于这一切，他似乎都没有察觉。

他的脚还在一步一步的向河水中走去，并没有片刻的停留。眼前城市中，那一条条街道上人影憧憧，王灿烂看不清这些人的样子，看到的都只是些模糊的人影，在街道上来来回回的走动。

这时候，天空中飞过来两只灰褐色的大鸟，大鸟在空中发出了一连串的叫声，叫声很难尖厉，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。这突如其来的鸟叫声吓了王灿烂一跳，王灿烂猛地收回了视线，抬头向空中一望，看到那两只鸟正朝着杏的对岸飞去，一边飞、一边有规律的鸣叫，渐渐的隐没在对岸的天空中。

这一次惊吓使得王灿烂回过神来，注意到自己正在河水中站立着。此时，王灿烂的两只脚浸泡在这看似静止的河水当中，脚踩在河底的污泥之中。突然，王灿烂惊奇的发现，河水是流动着的，自己的两条腿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河水的流动。可是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眼睛却看不到这河水的流动？眼前的河水依旧平静，平静的可以映出自己的影子来。